可是,我想我是错了,我依然焦躁,依然觉得无所依靠,甚至在***中我都没有感受到爱情的幸福。哪怕一丝一毫,也从来都没有过。
他,终究不是我的人。
我刻意躲闪了他
Davidoff 有一款叫做“冷水”的香水,据说具有宁神静气的功效。
我说我需要它。
这个牌子不似 Christian Dior 或 Lancom 在各大百货商店均有专柜,即便在最繁华的观前街,也难以寻见。痴人于是开车亲自去上海搜寻,最后将一瓶淡蓝色的液体递到我的面前。我有些欣喜,却并不感动。我淡淡地说,谢谢。没有问他搜寻的过程,艰难抑或轻易。
一次我与痴人从餐厅出来打算开车回我的公寓,却意外碰见一个玉脂凝香的美丽妇人。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当时她的脸色不太好,像是正遭受着巨大的病痛的折磨。是心病。她与痴人俩俩相望。我说,我不打扰你们了,先走一步。然后迈开凌波微步,快速离开事发现场。至于该如何圆场,踏遍红尘百经沙场的痴人定有他的妙招。
一些投机倒把的快乐仅存于不为人知的时候,若公布于众后仍纠缠不放,就剩下痛苦。一切都在预料之中,一切都了然于心。
痴人再找我的时候,我刻意躲闪、拒绝,不想给自己惹上任何麻烦。苏州这座城市太袖珍,不过半年时间,已让人感觉了无生趣。我很快辞去工作回到南京,挥挥衣袖不留下亦不带走一片情感。我在QQ里给他留言:糖果不甜了,游戏乏味了,告辞,后会有期。
在回南京的车上,放着王菲的一首歌“爱或情借来填一晚,终须要归还,无谓多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