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性欲太强烈 不从他就要强暴我

2015/9/23 来源:哇哇女性网a-A+

8月5日清晨上班出门时,金垠抱着儿子亲了亲,然后拽住我说:“我要走了,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,让我再抱你一下吧。”我愤怒地说:“别碰我!你我夫妻情分已尽,有啥话明天到法庭上说。”他灰着脸走了。

9时不到,家里突然响起一阵砸门声,我连忙去开门,只见与金垠同科室的小张惊惶失措地说:“嫂子,不好了!金科长握高压电线自杀未遂,现正在市医院抢救呢。”我吓得差点儿闭气。我随小张赶到医院,看见金垠的左臂如同漆黑的炭棒。院方递给我一张手术通知单,上面写着“左臂截肢”几个字。

我一看,整个身心都颤抖了。这时,金垠与我单位的领导、家人及亲朋好友都赶到医院,人们见金垠被离婚逼得如此悲惨,个个涕泪滂沱。我在一片哭声和谴责声中,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。听女友说,金垠接到传票后急疯了。在他看来,我们的婚姻是天造地设的绝配,是一眼喜泉。

  他压根儿没想通为什么他对我的贪恋竟会成为过错,而且成为夫妻关系日趋恶化的元凶。他原以为夫妻闹闹就算了,万万没想到会闹到离婚的地步。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,怀着最后一丝侥幸去找我父母和我的两个闺中密友,请他们出面说情。谁知他们满口推托之词,于是他万念俱灰,觉得离婚后活着没意思……

听到这儿,我顿时明白金垠早上出门时为什么那么怪异。我不禁责怪自己:当时怎么就那么粗心、那么无情?我觉得是我绝情地把他推上死亡之路。

想到这儿,我涕泪俱下,趴在他的床前说:“傻瓜,你不想离婚也不能寻短见呀!”金垠忍着疼痛,倔强地说:“听着,我就是死,也不想与你对簿公堂,更不想弄得两人都身败名裂、恩断义绝。”听着他这番有情有义的话语,我困惑了,心震颤了,甚至辨不清这场离婚大战到底谁是谁非。我知道,此时此刻,我绝不能撒手不管,更不能雪上加霜。

长达四年的离婚大战,就这样偃旗息鼓了。

终于守候到完满的结局

自金垠致残后,家中骤然风平浪静。在家的屋檐下,我们围绕儿子默默地做着各自该做的事。儿子成了我俩惟一的话题和希望,把儿子培养成才成了我俩心灵的契约。自从金垠失去左臂后,大部分家务都落在我的身上,因而我少了许多梦想,活像驾辕的驴子,不计日月,周而复始地拉着生活的重车。

金垠见我不但没有离开他,反而竭尽全力地为他和为家操劳,自然心存感激,他用残存的那只手尽量为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不过,精神和身体的创伤,已使他像被骟的骡子,精气神都没了,甚至对最贪恋的性事也采取一副可有可无、漠然视之的态度。看着丈夫身体的残疾和委靡不振的精神状况,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和负罪感,以及莫名其妙的失落感。

我渐渐地开始自责和反省:是不是我们这些60年代的人因受封建传统思想的熏陶,在潜意识中把情欲视为罪孽与丑恶?我和金垠婚后对性生活截然不同的态度,是否就是长期性压抑和性知识贫乏的两个极端反映?我是否没有正视他的情欲及他对我的痴情?我是否忽略了情欲是夫妻感情和人类强大生命力的外在显示?为什么矛盾激化后,我不主动找他沟通?……然而,一切自责和追悔都为时已晚。

转眼间,10多年就这样平淡、相安无事地过去了,我们家多次被评为单位的“模范夫妻”和市级“文明家庭”。2008年11月底,我患上了宫癌,金垠急得满头白发。我在郑州肿瘤医院做切除手术时,他日夜精心照料我。化疗期间,我呕吐得非常厉害,情绪极坏,时常无端地发脾气,可他总是一脸微笑、不厌其烦地为我端水擦洗、炖补品。

为了使我心情愉快,他还经常给我讲故事、讲笑话。他吊着空洞洞的袖子进进出出地忙着,用他那只残存的手把我照顾得妥妥帖帖,医院所有的人都被他感动了。人们喜欢他、敬重他。有人好奇地问他:“你是自卫反击战下来的吧?”他幽默地说:“是的,是自卫。”我听后心中感慨无限。我深知,他“自卫”二字的含义是:用生命捍卫婚姻。

  每逢周末,在大学读书的儿子都到医院来看我,和他爸爸争着比对我好,我心里如糖似蜜。有一天,儿子说:“妈妈,您一定得积极配合治疗,否则,没有了您,我就不是最幸福的人了。您知道吗?我们宿舍四个人里有三个人的爸爸妈妈离婚了,同学们都羡慕死我了,都说我是最幸福的人。妈妈,我和爸爸都那么爱您,您也是最幸福的人。”

他爸爸接口说:“儿子,你妈妈能算幸福吗?如果不是我年轻时的过错,把自己和家庭搞成这样,拖累了你妈妈,你妈妈肯定事业有成。你妈妈是因为咱俩,才忍辱负重到今天的。儿子,你将来结婚后可得尊重你的媳妇啊!夫妻感情不是只靠男欢女爱来维系的,更重要的是尊重对方的人格、尊严与事业。只有这样,夫妻才会情深意长、天长地久。这是我今生最深的感触和对你妈妈最深的忏悔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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