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中国养殖者往往同时养殖或畜牧几种产肉动物,或再辅以种植,务求“物尽其用”,省回大笔饲料费,并称此为“生态养殖”或“立体循环养殖”。他们把这些动物粪便叫做“非粮饲料”,并设法以这些贱价的“非粮饲料”尽量取代昂贵的正常饲料。这种暴利经营已经造就了好多暴发户。央视国际曾介绍过千岛湖的养殖明星徐廷忠。
二○○四年徐在当地一小型水库,投放鲢、、鲤、鲗等种苗八万条,但一天就吃掉几千元的鱼粮,非常肉痛,于是在水库上游搭建鸭棚,天天把鸭子赶到水里拉屎。但“鱼总是不大”,徐请教农业局谘询专家,原来八千只鸭子的粪便不够吃!于是他增加到一万八千只,鸭粪够吃,鱼就“长得很快,大起来了”。在中国靠这种“生态养殖”发大财起家的,最着名是身家过两百亿人民币的希望集团刘家兄弟刘永好和刘永行,他们用鹌鹑粪养猪、猪粪养鱼、鱼粪养鹌鹑,把鹌鹑蛋的成本降低到和鸡蛋差不多,并曾拥有一千万只鹌鹑,获誉为“鹌鹑大王”,最后把一千元的本金变成了一千万元。
所以中国海产或肉类特平,不仅是因为中国没有人权,可以依法压榨劳工,也是因为整个生产过程可以无法无天,如此黑心经营法,其他文明国家即使知道,但限于良心或法律也不能奉陪。但同时,许多国家由于中国这样不择手段的崛起而变得越来越穷,而不得不购买这样廉价而危险的中国食品。中国每被揭发贩卖这些粗劣毒货时,总会抵赖,并作报复。中国财大气粗,没有任何道德牵挂,并由党中央统一全国口径对抗外力,民主国家最终多会让步。所以,贸易全球化,中国必定是无坚不摧的。美国和澳洲的养殖业者已经处于等死状态。早前美国股神巴菲特沉痛表示:美元贬值并没有带来贸易平衡。美元再贬值,无法无天的中国商人还是有办法图利的。显然,中国已成为食粪症(Coprophagia) 的最大得益者 。
一亿五千万中国人染寄生虫
中国虽然大量以粪代粮,大大降低成本而歼灭竞争对手,但也带来灾难后果。人畜粪便虽然有一定的营养成分,但也含有多种有害物质,如呵跺、胺类、尿酸、尿素、亚硝酸盐、多种细菌、病毒、寄生虫及其虫卵、药物或农药残余等等,这不单严重污染水质、地下水和周围环境,也极易造成畜禽或人畜间的交叉感染,着名生物学教授Jon Fjeldsa甚至认为国外一些地方输入中国这些用鸡粪制造的鱼粮,成为禽流感扩散的一大漏洞。
据中国卫生部在二○○五年发表的《全国人体重要寄生虫病现状调查报告》,推算出以下惊人数字:全国感染土源性线虫人数为一亿二千九百万人;全国感染带绛虫人数为五十五万人;全国流行区感染中华分支睾吸虫(又称肝吸虫)人数为一千二百四十九万人。
该报告指:“应禁止将厕所建在鱼塘上或鱼塘边,粪便要无害化处理后再施用,不要用新鲜人粪或猪粪作为鱼的饲料......将新鲜粪便直接投入鱼塘中作为鱼的饲料等,可使肝吸虫虫卵进入水中,通过中间宿主螺蛳发育后而感染鱼体。将洗鱼的水喂猪,用生鱼、虾喂猫狗,均可引起这些动物的感染。”从一九九○年至二○○四年,广东肝吸虫感染率上升了百分之一百八十二,目前预计感染总人数超过五百万。
本身为肝吸虫专家的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感染科张立伐主任说,“广东的淡水鱼虾感染肝吸虫比例超过百分之九十......肝吸虫虫卵通过人畜粪便排出体外,而吃了被肝吸虫感染的食物就会感染此病。” 由于香港的淡水鱼虾海产绝大部份来自中国,当地也约有十万人感染肝吸虫,但碍于中国是主子,而只能任由中国的毒鱼毒虾毒肉横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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